地三鲜盖饭

Qiong
杀人鲸都比我画的好´_>`
拥有一脚踏入各种冷圈的能力

扩列走3061286380Qiong

【土银】怕反派出去作恶就把他养在家里好了嘛 上


△土银,我流时间线永万接银之魂

△你没看错,这就是标题(好长)

△土方第一人称,ooc加篡改剧情(有bug),有涉及灵魂交换篇YY

 

番外 


1平静的一天


那一天和往常一样平静。两个孩子咋咋呼呼的来屯所报案说他们家老板莫名其妙失踪了的时候,我没当回事,还正要去给上级送案宗,毕竟那个没节操的家伙在哪个小店喝的烂醉夜不归宿让两个孩子操心已经是常事了,而且这几天我被队里几位队员突然感染了奇怪病毒的事情搞得有些力不从心,本来是没有时间帮忙处理他们万事屋的事情的。


然而当我看到那两个孩子焦急且严肃的表情时,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坂田银时已经失踪了几个月了。


我突然想到那些队员的症状,一直觉得有些奇怪——逐渐变得苍白的头发,以及渐渐破败的身体。我毕竟只是个警察,自然也是不理解病原何来。


然而还没有等我调查清楚,这场名为“白诅”的异病已经吞噬了这个国家。


果然坂田银时是主人公,他的消失伴随着世界的崩坏一同到来,让我没有喘息的时机。



2回忆



这几年变化太多了,真选组队员病的病,散的散,剩下队士无处可去,便加入了过去的攘夷组织,连总悟都换了个造型去当杀手了,虽说本来他也没个警察样,可还是让人免不了唏嘘。


我看着几年过去早已破败不堪的真选组屯所,突然回想起了什么。


那次是我和银时莫名其妙交换了身体,我顶着他的身体来屯所取我自己的存折。山崎看见我拿着个烟斗还梳了个中分好奇的问我“怎么改造型了,但那?”,我骂着都这个时间了还在屯所里闲逛不去出任务,看着山崎条件反射的冲出屯所才意识到自己还没适应已经换成这个邋遢天然卷的躯壳的现实。


我叼着烟斗走进熟悉的房间,发现某个穿着自己睡衣顶着自己脸的家伙果然在睡懒觉,他的一头直发也被睡的乱乱卷卷的。身为“副长”,自己却不以身作则,被他接手这个真选组早晚要出大乱子——而且他对自己的身体被突然互换灵魂还少了一半这件事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吗?


哎,毕竟这个人平时就一副神经大条的样子,随心所欲的。我叹了口气,尽量不吵到他去自己的抽屉里翻出了存折揣进怀里,正打算直接离开,却没想到自己的脚突然被勾住了,身为警察的我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身后的杀气。


我低头一看,顶着我脸的银时已经醒了,他的眼神在看到是我之后,又由之前的狠厉归为平常的懒散。他松开了我,很困似的闭上眼说道:“我还当是谁,多串君不懂得进别人家先敲门的道理吗……”紧接着又旁若无事的低头看了看表又打了个哈欠:“才这个时间啊,阿银我再睡会……”


我刚从他那莫名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杀气中反应过来,就被他的话惹的恼火:“我说你,这里本来就是我家吧?还有现在都上午9点24分了,谁还会赖床不起啊!”


银时掏了掏耳朵,随便一弹说到:“那是你好不好,阿银我这个时候还是要睡觉的。”说完就直接蒙上被子继续呼呼大睡了。


我对他的行为表示无语,即使换了身体与身份,灵魂还是那副德行,无比担忧这几天真选组会不会乱成一锅粥。正叹气着要往外走,银时又突然从被子中冒出来,叫住了我:


“你给阿银改发型了?我看看,嗯,中分也不错嘛,果然人帅就是不一样,哪怕身体里是蛋黄酱中毒的灵魂也没什么影响。”


我制止了他看着自己自恋的行为,马上打断他:“谁蛋黄酱中毒啊你个死天然卷,你才是不要把你灵魂里的卷发转嫁到我的头顶啊!”

银时也来劲了,顿时清醒了不少:“你那个狗M刘海的头型才是写在灵魂里的吧,我怎么都梳不开,你能不能换个刘海啊!还有黑长直发很了不起吗?!”


本来想无视银时吵吵嚷嚷的我突然愣住了,按理说我成为警察之后就把长发剪了,我也没跟别人说过这种无所谓的小事,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你……这家伙怎么知道我之前是长发的啊?”我试探的问到。


银时也愣住了,反问我:“啊?从你记忆里看到的啊?你之前和那个大猩猩总一郎君一起在武州道场的时候不是蓄的长发吗?啊啊,黑长直真好啊,阿银我也好羡慕啊,这天然卷……”


他后面絮絮叨叨说的什么我都没听,我关注的重点是,这家伙……能看到我的记忆?


“你能,看到我的记忆?”我为了确定似的咬紧了字句询问他。


“是能看到,闭眼睛冥想的时候……”银时好像也看出了我什么意思,继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着:“嘛,多串君,阿银我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啦,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跟别人说的,相同的你也不要把我的事情跟别人说啊,特别是我家那两个小鬼,逮捕我就更别了啊。”


我愣愣的点了下头,我没那么小气,这是不可抗力的因素,他能看到我的过去就能看到吧,我一直认为过去如何已经是过往云烟,现在的一切才是我所珍视的,不过……


“天然卷,其实我看不到你的回忆或者过去之类的。可能是……因为你的魂魄不完全?不是有一半被吸进死猫里面了么?”我捏着烟斗,告诉他自己的猜测。


然而银时听了后只是沉默了下,继而用我的脸露出了个我自己都难以形容的表情,低声喃喃说着:“看不到吗,那真是太好了。”然后他又重新蒙上被子说到:“你快回万事屋帮我干活儿吧,阿银我继续睡咯。”


被下了逐客令,我也没办法继续呆在这,况且万事屋的老板一大早来找真选组副长还进他房间半天不出来,不知道会不会让人说闲话,想到这我便离开了。


只是,他的过去……


3像


后来他的过去已经不算是秘密了。毕竟那过去中承载着的业障成为了我们要打倒的终极BOSS,我看着手下搜集的报道上这样写到。在写作文吗?


吉田松阳,或者是虚,银时曾经的老师,被他在战场上斩杀而后又以虚的姿态复活的男人,既是将坂田银时拉出地狱的天使,又是将他重新打回深渊的魔鬼。


总有人说我们很相像,我之前一直很想反驳,然而到了现在我才意识到,是像,幸亏我们很像,为什么我们很像,我们真的很像吗?


同样的年龄,相似的性格,相近的经历。

不像,我总认为不像,然而嘴硬是没用的,我们可悲的像,在这看似和平但却风起云涌的时代。


但这便是我不能理解坂田银时的地方了。


因为我不敢想若是有一天总悟,真选组员和近藤先生被敌人绑起来,要我在他们之间选,我会选谁。我不敢想那样的选择。


而银时也没有让那样的抉择再次降临在我身上。


这才是我最不能理解他的地方,他从来没有憎恨过这个时代吗?面对天人,攘除外敌,被国家背叛;面对仇人,手刃亲师,却掐灭了内心的火焰,独自去承担一切。让桂不解,让高杉远离,在江户持着人情义理,和他说什么不会断掉的魂,几度让我,我们真选组摆脱相同的噩梦,最后,也是他和他的万事屋,他曾经的战友,他现今的伙伴,一同战胜了故事中的大boss,终于迎来了结局。


其实这时候应该是笑的,至少大家都在笑。

我被扮成滑稽的蛋黄酱瓶时也是在笑,尽管很想打死总悟那混小子。


可他没有笑,被他家的小姑娘扔了酒瓶子在脸上时,只有默然的表情。


是怀念再度逝去的老师吗,还是冠以“宿敌”之名死去的同窗?


我不知道,也问不出口。


我只是他歌舞伎町的同伴。


我终究只是个外人。


4现实


我打开积满灰尘的房门,虽然设施和原来没什么变化,但早已经破败不堪了,那处理公务的书桌,空空的剑架,还有地面上凌乱的脚印。


哪来的脚印?


延伸向了和室,有人来过吗?


自从江户一片混乱,警察机关瘫痪后,就应该很久无人来过此地了,为什么还会有如此新的脚印?


我立刻握紧了手中的刀,保持着出鞘的姿势,走了进去。


里面并没有人,但我却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以及窸窸窣窣的声音。


究竟是谁?


声源是从他原来的衣橱里传出来的。


我悄悄走近,突然一只老鼠受了惊吓从我脚下窜了出去,但似乎没什么力气了跑的并不快,仔细一看那只老鼠的毛发已经有了褪了色的趋势。


而呼吸声,正是从那衣橱中传来的。


我心跳仿佛慢了半拍。不可能的,不可能吧,不可能,失踪将近几年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可我总有种预感,那壁橱的隔板后面就是他。


我屏住呼吸拉开那层隔板,一截绷带映入我眼帘。所有人在寻找的,让人又气又悲的家伙,此时就蜷缩在自己面前,浑身缠满了写着未知咒字的绷带,只有那熟悉的乱糟糟的,白的近乎透明的卷毛漏在外面,斗笠被他抱在怀里,已经被老鼠磕坏了。


我赶紧将他从橱柜中拖了出来,无所谓他是否也被感染了白诅,讶异于他厚重的衣服和里面骨瘦如柴的躯体,我真的很想他现在就醒来,赶紧告诉我这几年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知不知道他家的两个孩子拼了命的再找他,知不知道他……他们所有人都在一直找他。


然而那包满符咒的躯体却并不会回答他,就好像灵魂快要熄灭了一般,若不是凑近了听还有微弱的气息在,我真要以为他死了。


我立马将他抱起来想要去最近的医院,然而就是这样的晃动居然让他睁开了眼睛。


是让人熟悉的血红色的眼眸……和杀气?


那眼眸中发着诡异的光,向我猛的袭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莫名的力道踹了出去,和室内扬起的灰尘与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我有些目眩,我从地上爬起,却发现“银时”的身体像是被木偶线操纵着的机械一般,极为不协调的从地上重新站起,而后拾起了一边的禅杖突然朝这里刺来。


我连忙躲闪格挡他的攻击,衣衫飘动,绷带漫飞,我恍然间发现那双血红色的双眸中竟带着机械的光泽,不似人眼一般发亮,更像是驱逐我赶紧离开此地的警示灯。


而那名为“银时”的躯体缄默无言,一招一式精准无比直袭我要害,但却又好像每次都能让我堪堪避过。


我完全搞不懂目前的情况,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消失多年的银时?但很快,对面传来的声音回答了我的疑惑——


那声音完全不像是他有的声线,我所熟悉的声线,而是更加滞涩的,恍若机械悲鸣的声音一般:“白夜……叉,你已经是……亡魂了,还妄图阻止我……吗……”


紧接着我看到“银时”那眼中机械的光亮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暗红色的双眸,而后他整个人倒向了地面。


“银时,银时?你醒了吗?你现在怎么样?!”像是意识到什么,我赶忙上前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喊着他的名字。


然而此时的银时用尽力气却也只能费力的抬了抬眼皮,动了动唇角。他好像是认出我了,要对我说什么话,而我凑近了才听清他在说什么,或许几年未曾说话,或者是也感染了白诅的原因,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无比嘶哑,仿佛吞着刀片一般,而那好不容易听清楚的话却让我胸膛一震:


“土方吗……赶快……杀了我……”


我被他的话搞得愣神了片刻,继而笑出了声。


杀了你,开什么玩笑?数年不告而别,被找到第一句话就是要别人杀了自己?更何况还是拜托警察……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干了。而且还没把刚才莫名其妙的事情解释给自己听呢,怎么能就这么轻松让你去死。


别小看警察啊。曾经的。


我立马抱起他想去医院,却被他扯住了袖子阻拦,他也知道我在想什么,认定我肯定不会对他直接下杀手,便费力地说道:“那你……不要让其他人见到……我这样……尤其是神乐和新……”


他那断断续续的话还未说完,人便再次晕了过去。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风衣脱下严严实实地裹住了他,而后背着他离开此处。


毁灭世界的大魔王,这次你可别想随随便便悄无声息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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